通讯员:吴永翠 廖萌萌 向留洋 摄影:胡静 责任编辑:舒年春 王博
10月26日晚7时,本次研讨会的博士生论坛正式开始。论坛第一场由华中科技大学哲学学院的王博老师主持,共五位博士研究生围绕宋明理学和佛教体用论展开了探讨。
会场剪影
第一位发言人是中山大学哲学系的皮昊宇。他首先证明了当代元伦理学中道德属性与行动者反应的关系问题与朱子哲学中事理与情动关系的相似性。接着,他具体论述了观察者视角与行动者视角,以及行动者视角下的朱子对“事理”与“情动”的论述。最后,他认为事理与情动的互释机制有循环论证的嫌疑且道德视点是有限的。在发言最后,皮博士试图为这一可能的问题给出自己的解答。
中山大学哲学系 皮昊宇
第二位发言人是西北大学中国思想文化研究所的孟驱洋,他的发言以张载的本体论为主要内容。孟驱洋认为,历来对张载的本体是宇宙论理解模式下的“气”本体还是体用论理解模式下的“太虚”本体的争论,其根源在于对本体论理解的差异,因此,评判这些争论点的关键在于理解立论者对本体论的理解方式。他在厘清Ontology、宇宙论、体用论三种思维模式的理论边界之后提出,张载的本体论是吸收了佛教本体思维的太虚本体论。
西北大学中国思想文化研究所 孟驱洋
第三位发言人是山东大学哲学与社会发展学院的王占彬,他的发言主要围绕程颐的“体用一源”思想展开。他基于《程颐易传序》首句“随时变易以从道”指明,体用之所以一源,是因为有一个存在始终贯通于体用,即“从道”的“道”,也可称为“实存之道”。他认为,体用的一体性即是源于此“实存之道”,这是宋代易学转型的突出表现。
山东大学哲学与社会发展学院 王占彬
第四位发言人是香港中文大学哲学系的巫俊逸,他从形而上学的视角出发,检讨牟宗三《佛家体用义之衡定》中对中观、唯识与《大乘起信论》代表的如来藏等大乘三系佛学体用义之衡定。他认为中观学固然无体用论,但唯识学与如来藏学内在具有体用论思想,只是不同于牟宗三理想中的体用因果论。
香港中文大学哲学系 巫俊逸
第五位发言人是中南大学人文学院哲学系的林小莉,她论述了熊十力的新体用论。首先她认为熊十力改造《成唯识论》而成的《新唯识论》构建了新的体用论,其创新就在于儒佛会通。接着,她指出,熊十力的本体论表现出与佛家特别是唯识宗的不同,其体用不二是对唯识宗的批判,熊十力通过把本心之本体与用连在一起,构成了新的本体论。
中南大学人文学院哲学系 林小莉
博士生论坛第二场由华中科技大学哲学学院的白发红老师主持,共六位博士生相继发言。
会场剪影
第一位发言人是华中科技大学哲学学院的吴永翠,她论述了庄子“无用之用”中的体用论。她认为,先秦时期的体用观念的含义是本体和属性的关系或者说近于本末关系,庄子通过对两层“用”的辨析来说“用”的相对性并实现对用的超越,而用之体就是道体、性体。
华中科技大学哲学学院 吴永翠
第二位发言人是南开大学哲学学院的吕韬频,她论述了方以智以《易》解《庄》的思想。她先证明了方以智以《易》为基础重新诠释《庄子》是基于二者的相通性,方以智从“天道”与“人道”两个角度进行切入,建构了天道层面的“先天-后天-先天”的本体论结构与人道层面的“后天-先天-后天”的工夫论结构,形成了天道、人道融贯合一的循环哲学系统。然后,她指出,庄子所重视的个人价值在对先天之道体的体悟中得到确立,由此可达到个体生命的逍遥境界。
南开大学哲学学院 吕韬频
第三位发言人是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的祁博贤,他诠释了王弼《老子注》“虽贵以无为用,不能捨无以为体”句中的体用观。祁博贤先回应了对“虽贵以无为用,不能捨无以为体”句已有的解释及其问题,接着仔细疏解了该句。最后指他出,王弼的体用论中的“体”指的不是形体而是“道”及其落实于个体层面的“德”,“用”则是指天、地、人的具体行动。前者可对应于“无”,后者则兼有“无”与“有”两方面的意义。
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 祁博贤
第四位发言人是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哲学院的张伊蒙,她论述的是荀子的仁道正义思想。张伊蒙认为,荀子批判继承了孔孟的正义观,并提出了自己对正义的理解。独到之处在于,荀子的仁道正义是以正义为主导,仁爱为补充的正义观。接着,她从具体含义、分配原则和实践路径论证了荀子的仁道正义思想,并指出荀子较前人相比更加深刻和具体,体现了先秦儒家正义思想中的理性和现实性内容。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哲学院 张伊蒙
第五位发言人是武汉大学哲学学院的杨永涛,他论述了平民性视域下陆九渊的政治哲学。杨永涛认为,象山心学体用为一,其本心思想与其政治哲学密不可分。接着,他从陆九渊“以理统势,置吏为民”的民本观念、以“正民心”为核心的荆门之政、皇极讲义等方面论述了陆九渊政治哲学的平民性。他认为,在陆九渊的哲学思想中,从本心到政治发用的过程,就是体用关系的展现。
武汉大学哲学学院 杨永涛
最后一位发言人是湖南大学岳麓书院的陶毅,他论述了支遁思想中“即色”的含义。陶毅认为,支遁的“即色”义是对支谦译《佛说维摩诘经》中“色之性空”的一种解释,即认为“色”既是“空”又是“有”,二者呈相对关系,这种认识是由于受到佛经翻译以及魏晋玄学中“贵无”和“重玄”思想的影响。进而,他指出,由于支遁陷入了有无相对的思想框架中,导致他本人并未真正理解“色之性空”的意义。
湖南大学岳麓书院 陶毅